说出这话,自己却没有察觉,这话听起来怪怪的。 宁卿心中轻笑,他当然不愿意了。 一旁的徐清听到顾婉的话,便赶忙地出去了,不一会儿便端来了一盆凉水,要给床上躺着的人擦身子。 顾婉要的烈酒也已经找来了,待徐清给他擦完身子后,将酒擦在他的手心脚心和腋窝处,这样一连擦了三次,高烧才逐渐地降了下来。 “他醒来之后喂点白粥。”顾婉说道,之后便要走。 但是谁料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