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着喊了两声“母亲”,她被封住的眼泪,这才像是开了闸的洪水,一泄不可收拾。 她喊她母亲了!她承认她是她娘了!周氏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 但她又听的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她的确是叫她母亲了,不容置疑。 此刻,她的心思似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,酸甜苦辣咸,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。但最主要的一味,还是甜吧。 甜的让她简直要发狂。 这声“母亲”,她原本以为,这辈子,兴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