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愿意替她的孩子受了这份罪。 顾婉掐着孩子的舌根,一直催他将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出来,直到吐出来的东西全都是水了,这才作罢。 “绿豆水。” 大夫闻言,忙将煮好的绿豆水递到了她的手上。 孩子仍然在哭,声嘶力竭的,嗓子都哭哑了。 “好了吗?好了吗?”乳娘又是一边哭,一边问道。 顾婉微微松了口气,但面色依然凝重。 该做的,她都已经做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