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图将手背的血珠抹去,冷冷地盯着顾徽音,看在这个少年让他很兴奋的份上,他可以再容忍些时间,等一下,他一定会让这个少年在他身下求饶的。 “两年多前吧,你可有抓过一个少年,把他玩死了。”顾徽音问。 “死在我身下的少年,不计其数。”巴图狂妄残忍地笑着。 顾徽音沉默了一下,这样问确实不太对,“你知道云绯红吗?” 巴图的眸色沉下去,虽然胡渣遮住他大半边的脸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