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边的光线被一道身影挡住,夜容铮从外面走了进来,目光深邃地看了顾徽音一眼,“袁世子才刚醒来,应该好好休息。” 顾徽音吐了吐粉舌,“我是在关心袁世子。” “恪王!”袁昭庭要起身行礼,奈何身上的伤太重,根本起不来。 “袁世子不必多礼,你伤势重,如今醒来是好事。”夜容铮示意他坐下,“小五年纪小爱闹,你别和她计较。”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那么奇怪? 顾徽音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