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曜冷笑，“谁知道你会不会真的这么变天。”

娲兮哼了哼，“夜容铮很相信她啊，你猜，他能相信她多久。”

“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这个小子，但这点还是可以肯定的。”黑曜咧嘴一笑，已经确定娲兮对夜容铮有非同寻常的关心和在乎，“他大概不管怎样都会相信顾小五，就算牺牲自己也一样。”

“牺牲自己？”娲兮不太了解这种情感，“会有人宁愿自己死，也要去救别人的？”

黑曜嗤道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