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蝉咬咬唇,“是,近来烦闷,奴……我想出去走一走,若实在不方便,也不打紧。” 她知晓身上有伤,若出去必是拖累旁人,可近两日皆待在房里,她想了许多,最终还是未能将思绪捋透。 加之京博侯府这个她住了八年的地方,早已被她看成家一般的存在,但突然有一天这里真的变成她的家,她又不由惶恐。 左思右想,还是决定先出去走走,暂且离开这里一段时日。 然到底尚未确定她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