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内,君黛与春蝉坐在一处,骤然听到周子御这话,君黛未说什么,仅迟疑的看向春蝉。 春蝉却是抿唇,半晌方抬头道:“夫人……我……” 君黛低叹一声,拍拍她的手背,“不必多说,母亲知晓你心中苦痛,你父亲此举,说到底还是因着母亲,是母亲对不住你。” “不是的……夫人,我……”并非真的责怪,仅是还未过得了心底那道坎。 君黛浅笑,“这些年你吃了多少苦母亲都清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