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子御盯着已空无一人的房顶上看了半晌方收回目光,看向周茯苓,见她面色苍白一片,担忧问:“面色怎如此难看?可是受了伤?” 周茯苓摇摇头,“没、没事,哥哥不必忧心。”她只是突然被带着飞那般高有些被吓到。 周子御自不信她的话,即便相认,她对他们也极是客气,全然不像对待真正的家人该有的态度。 便顾自给她把脉,确定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后,才放下心。 来了这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