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淡的琉璃眸中，倒映着妖娆女子笑得灿烂的模样，少年打算不再与她继续纠缠这个问题，转而回答她之前的提问，“你的关注点，总是那么……”

“那么什么？”姜璃见他停了下来，急忙追问。

“那么与众不同。”少年笑道：“为什么我说你是半圣，那是因为你的起点从一开始与九荒其他人就不一样，你的眼界不要局限在九荒之内。对你来说，只有等你的灵师修为，也进入了圣境之后，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圣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