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仅仅读过几年私塾,也能作出如此惊艳的诗句来?按理说,你那私塾教的无非都是些三字经,千字文,百家姓之类的启蒙学识,这不可能啊,委实太不可能了。” 郭业听着马元举自顾念叨不可能,又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疑虑,仿佛想要将自己扒光了衣服,一探究竟似的。 特别是马元举那姿态,貌似自己就没点真材实料,而是从别人那儿剽窃而来似的。 顿时,郭业有了种做贼心虚的彷徨。 随即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