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早前不就是兵部的左侍郎吗?至于他如何被贬,我上哪儿知道去?” 郭业不解地看着康岳山,说道:“咱只是蜀中益州的一个小小八品兵司,出身偏远小县的小山村,离庙堂太远,消息闭塞啊!” 言罢,期翼地眼神看着康岳山,显然让老头子科普科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 康岳山示意郭业先坐下,然后自己也找了个座儿缓缓坐下,然后才道:“这事儿说来话就长了,你只知道卢承庆与我都出自军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