泣血,如针扎心。 霎时,郭业面容为之惨白无色,呼吸变得急促,手执书信的右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。 父亲,老爹,郭老憨,病…病危! 郭业心中惴惴不安,如天间骤然阴云密布而起,哆嗦着嘴唇喃喃自语道:“怎么会这样?我离开陇西之前,他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?” 灵州那一场噩梦情景再次钻入脑中,梦中,父亲撒手人寰,离他而去。 今日,程二牛送来紧急家书,妻子秀秀信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