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子刁蛮惯了,平日哪里会有这般好心性,能够端坐在梳妆台上又是照镜子,又是自怨自艾地叹息。 又经妻子康吴氏提醒,女儿自从陇西归来之后就时常闷闷不乐。 康岳山在来的路上又想起自从西川图瓦城归来之后,女儿就变得与往常不一样,口里时常咒骂郭业那兔崽子的名字。 康岳山从种种迹象中得出一个结论,女儿,长大了! 说得雅致一点,康家有女初长成;说得粗俗一点,嗨,咱老康家这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