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 “我的天呐,几个州府闹饥荒,几十万老百姓扒树根,刨观音土填肚子,还易子相食,这,这是要死多少人哩?” “可不呗,去年年初,俺押镖路过下游的长泰府,俺可是见着他们收成还挺好的呢。” “静一静,静一静!” 突然,人群中站起来一个穿着灰白儒衫的老者,挥舞着双臂阻止着堂中七嘴八舌的议论。 郭业看他桌上放着包袱,应该是在风陵渡歇脚住宿的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