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婉贞,小小年纪,便…… “咳咳……” 郭业轻咳一声儿,打断了赵飞轩的思绪,总算开口说话了,只听这厮凑到贞娘身边,似抚慰似揩油地拍着她香肩,冲着赵飞轩阴阳怪气地说道: “是啊,赵刺史,贞娘这些年不容易啊。父母与她天人永隔,姐妹与他血脉相离,你说你这是于心何忍呢?唉,瞧瞧都苦成什么样儿了?真是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啊!” “郭御史,你……” 赵飞轩脸色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