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跟前给他汇报着今晚各家分号的生意。 听罢众人的回报之后,罗四海脸色阴沉,顾不得拿汗巾擦拭身上的汗渍,只是一个劲儿地哆嗦着嘴唇,念念有词道:“该死,真该死,客流居然不到平日的七成。该死,统统该死啊!” 吧唧~ 一怒之下,手中的汗巾被他摔在地上,狠狠踩了两脚以作发泄。 在他口中,该死的不仅是司马平邦这个混账,还有从中阻拦的苏定方,更有远在东市给长乐坊添乱的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