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郭业刚才也只是开开玩笑罢了,马元举的性子他怎会不了解?能说的,他肯定会说;不能说的,你纵是拿刀子架子他脖子上,拿铁锹撬开他的嘴巴,他都不会说一个字儿。 不然,也枉称老犟驴了。 听着马元举的问话,郭业亦是好笑,调侃道:“我年轻力壮耳朵也不背,当然知道你到国子监干嘛来得。褚司业不是说了吗?你乃奉陛下之命前来国子监暂时替代司马博士,督导书学班一干子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