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卫府衙门使了手段与压力,将你二人调来着魏王府看门守卫以作羞辱?” “啊?” 秦怀玉诧异地看着郭业,而后又摇了摇头,道:“有些对,又有些不对。俺们哥俩的确是砸了对方的马车,不过马车里头坐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身份显赫之人,而是一个张牙舞爪的恶奴。” “什么?一个恶奴?”顿时,郭业惊得张大了嘴,几乎可以生吞进一个鸡蛋,无法置信地问道,“什么样的奴才能把你俩整成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