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槐树下的小石桌边儿闲坐着。 贞娘坐一边儿托腮靠在石桌上细细打量着郭业,而郭业呢,则是浑然未觉地另坐一边儿,掰扯手指算着离开长安的期限。 算了一番,悠悠叹道:“***,眨么眼,来长安已有大半年了。现在回头看看,好吃好玩的地方都没怎么逛过,真是亏大发了。” 贞娘托腮看着郭业,见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不由吭哧一声轻笑了出来,劝慰道:“大官人消消气嘛,此番离去又不是永远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