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又是床榻摇晃咯吱声,又是云裳吞天吐地痛并快乐着的呻吟声,更是一阵肉搏啪啪啪声,慕容延虽是傀儡,却非傻子,自然明白里头到底在干嘛了。 想想,丈夫在屋外干着急上火,媳妇却在屋里明目张胆地偷人,与奸夫尽情欢愉。 慕容延岂能好受?傀儡也是男人,多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可怜的自尊。 ... ... 鸡鸣早早过了三巡,日头当空高悬,虽为日上三竿,天色却已然大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