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风骤雨,肯定是万万不行的。 一念至此,她突然心里一阵害怕,甚至是恐慌,急急忙忙将柔若无骨地双手抵在郭业的胸膛上,努力将其推开,骇然道:“侯爷,不,不行,妾身昨日后庭初开,旧患未愈,今日承欢委实再也消受不起。求侯爷怜悯则个!” “呵呵,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岸犹唱后庭花。没想到云裳王妃的后庭花居然还是初次,紧实的很呐,”郭业猥琐一笑,调侃道,“既然后面不行,那咱们今天换个地方换个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