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集涛亦是微微愠怒地看着关鸠鸠,心中暗道,这人真是啰嗦,不枉刺史大人说他矫情了。 关鸠鸠讪笑两声,歉意道:“大人莫恼,学生就是管不住这张爱絮叨的臭嘴,保证下不为例了。禀报大人,盐运衙门这边已经有了眉目,据学生这些时日的查探,现任扬州盐运使张承宗的确屁股不干净,每年数百万两的盐税上交到户部仅有三成,剩余的七成基本都被张承宗截留收入囊中。” “每年私吞七成盐税?如果一年五百两的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