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与令郎为难啊。唉,你在公堂外头也看见了听到了,令郎身为扬州盐运使,却监守自盗,私自截留朝廷盐税。啧啧,而且每年的盐税都是数以百万计,这可是不是小数目啊。此等贪墨大罪,别说要了他的脑袋,便是株连九族、满门抄斩也不为过啊。” 一听到株连九族、满门抄斩八个字儿,张元智的嘴角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,继续忍着心头的怒火讲道:“郭刺史又何必危言耸听呢?我扬州张家是什么身份,郭刺史难道会不知道?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