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老爷真是爱子心切,舔犊情深哇!” 郭业小赞了一声张元智,竖起右手食指说道,“第一,令郎张承宗麻溜儿地主动地从扬州盐运使上走人,这点不应该无需商榷了吧?” 张元智现在是心在滴血,头也懒得抬起,径直瓮声道:“郭刺史还是长话短说,将剩余两个条件也一并讲出来吧!” “二老爷爽快!” 郭业又是小小赞了一声张元智,继续说道:“既然二老爷爽快,本官也不矫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