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就是跟脏猫似的哭一场吧?说说吧,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?” “唉……” 柴禾禾坐回椅子上,人小鬼大地长长叹了一口起,好似有无限唏嘘尽在这一声叹息之中般。 随后,她掏出手绢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嘟着嘴自怨自艾地说道:“姐夫,这次你可要帮我。” 郭业心里腾起几分不祥之感,皱着眉头问道:“什么事儿?力所能及之内,我肯定会帮你。之外的事情嘛,你可别找我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