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双手抓着宽椅的左右扶手,四平八稳地坐着,一身灰衣袍衫,清癯消瘦的身影,普通异常。唯独脸上紧紧镶嵌在肉里的那半张青铜面具分外显眼,是他—— 东厂铁面,暗夜。 好久好久没有见面了,这个曾经一度胖乎乎的瘦竹竿,又瘦了回来,可见不知遭了多少折磨才瘦成这样。 郭业嗓子眼好像有东西堵住了似的,迎上前去哽咽喊道:“兄弟,回来了?” “小……小哥!” 暗夜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