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姐姐不必担心,您前几天刚以承认鼻荆的身份为条件,让鼻荆放弃了在和白会议上表决的权力。只要鼻荆不捣乱,您的提议一定能够通过!” “那也不过是饮鸩止渴罢了。怕只怕反对姐姐的人,不只是鼻荆一人。” “您是说鼻荆在和白会议中还有同党?” 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 话说到这个份上,善花公主也有些无可奈何,道:“无论是在大唐,还是百济和高句丽,王权都是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