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迟疑道:“夫君,恕我直言。您把草原人也想得太坏了。事情的发展,很可能和您想像的并不相同。” 郭业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也可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但是我并不敢冒险,现在好不容易让契丹无力南下,如果我献出了克制鬼面疮的办法,而契丹又故态蒙苏,我岂不成了大唐的千古罪人?” “可是,妾身的报仇之事,就这么算了?” “阿丹,你既然嫁给了我,就把为岳父大人报仇的责任交给我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