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业微微一愣,忽然感觉自己的怒骂的确是没什么道理。所谓兵者诡道也,最大的规则,就是没有规则。拿这个指责人家郑老头,实在是站不住脚。 但问题是自己为啥那么生气呢? 郭业紧皱眉头,忽然间躬身一礼,道:“大和尚,郭某受教了。不是人家是郑希良无礼,是我自己害怕了,这才如此失态。” “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 法琳和尚赶紧侧了侧身子,安慰道:“秦国公,其实您大可不必如此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