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相信,只要假以时日,这几位大贤会把自己的来历相告。” “即便如此,您可以暂时不穷究他们的过往,但是忠心与否总要过问的吧?他们投奔集贤馆,就说明真心投靠高句丽?这也太儿戏了一点。” 渊太祚笑眯眯地问道:“那他们不是投靠高句丽,为的又是什么呢?” “兴许……兴许他们是敌国的细作。” “倒是有细作这么一说。那我问你,你乃是新科状元,那四首《咏柳》你可做得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