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良臣从腰间掏出来一样物事，道：“在下可谈不上什么莫名其妙的人，您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郭业接过来一看，却是一张纸条，上面有三个大字——跟着他。

这是马周的笔迹。

笔迹不是不可以伪造，但得分伪造谁的。这就跟化妆一样，你把美女化成丑女容易，把丑女化成美女就非常难了。要想把丑女画的跟美女一样——那就得整容。

马周的书法水平极高，要想伪造十分困难，应该不是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