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屎盆子往自己的头上扣呀。 其次,真打御前官司来,如果秦琼站在了郭业这一边做证人,他还真没什么把握。 当即,许敬宗干笑了一声,道:“呃……在下多饮了几杯酒,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都记不清了。难不成还有人敢侮辱亲王?” 秦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那您记不记得有人侮辱宰相呢?” “啊?还有这事?”许敬宗挠了挠脑袋,道:“我怎么全无印象?您是开玩笑的吧?” 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