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深以为戒。” 李治闻听此言,先是一愣,随即就明白过来,用手指着那个异常俊美的小太监道:“您指的是他?” “不错,正是。” “这您可误会我了。”李治道:“弟子可从来不好什么男风,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。” 郭业冷哼一声,道:“清白?这话您自己信吗?要不是仗着您的宠爱,一个小太监怎敢与您平起平坐?” “哦,您说这事呀。”李治苦笑一声,对那小太监道:“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