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汗马功劳,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,你能甘心?” “不甘心又怎么办?”郭业道:“您还想着兵谏?原来陛下一直不露面,大家还可能跟您一起麻着胆子干这事儿。现在陛下已经正常理事了,谁还敢干这种事?” 房玄龄道:“那也不尽然。秦王千岁,有件事您可能想错了。大伙之所以之前有兵谏的意思,既不是怕国事败坏,也不是怕太子之位不保。” “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 “陛下不理事。我大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