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此刻,柳云清正虚浮着脚步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,那思过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,晚上冰冷至极,而祖母又命人紧紧的盯着,不准任何人给自己送袄子被褥,还要监视着她有没有跪着抄写经文,这一夜下来,她只觉得双腿都不是自己的,连站着的时候都觉得一股股酸寒涌上膝盖。 祖母这是原谅她了么?怎么突然将自己放出来了,她的经文才抄了不到十遍。柳云清总觉得自己的祖母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,如此轻易的饶了她,反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