蹲下身来,眼眶瞬时湿润,“我,我种了三月的药草啊……”他颤抖粗糙的大手捧起了地上还有些发烫的干草,这种草药最是难种,前前后后药肥就花费了他不少银两,眼见着收成的时候就要到了,结果居然被烧得面目全非。 如今这副模样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药用价值,他的心血付之一炬,还想着靠这些药草挣点银两,如今可好…… “我的草药也是,都被烧焦了!” “究竟发生了何事,我们这儿可是有人看守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