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答,滴答…… 安静的炼药室内,幽深得可以听见左腕上鲜血滴落在地的声音。先前那些被挂在这里的孩童,哪怕炼药炉已经停止无需再取他们的鲜血,血鸢也不曾为他们的伤口处理过,任由时间消耗着他们的生命,没有想到如今轮到自己了。 师傅似乎是为了处罚她,割断她的手筋之后便离开了,如今与她作伴的,只有旁边那一堆堆的骸骨,仿佛在嘲笑她也有今日。 长长的阶梯上传来了脚步声,血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