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也说是为国效力,若只是为了国士效力,那又为何要做国师呢?继续留在那里不是更好。” 白先生的眼中一闪,却有几分失落与惭愧,“果然,徒儿还没有资格……” “什么资格?你只是还没有找到那条底线而已,年轻人嘛,感情用事很正常,要知道从前老夫也是对师傅的话唯命是从,不过后来遇见的人发生的事情多了,就有了一份自己的原则。”国师笑着抚着白须,眼中没有丝毫的指责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