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发现前找到真相，我怕……”帝无极从没想过，有一天这个字眼会从他嘴里出现，自己怕什么呢？怕做了错误的选择？怕永远失去那个女人吗？

黑衣侍从见帝无极没有说下去，想了想，才小心的试探道，“九殿，你怕自己错杀了夜如歌吗？”

帝无极垂下了眼眸，淡淡点了点头，“毕竟，我们不应该随便抹杀一条性命。”

“九殿说得对，”黑衣侍从低着头回应道，“只不过，这件事如果被九殿的母亲知道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