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，便没有兴致的收回了目光，将注意力投在了手上的书，声音淡漠道，“三年前的事儿，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
夜琉璃闻言眼圈顿时红了几分，牙齿轻轻咬着粉红的唇，有些委屈的说道，“或许那件事对于九殿来说只是一个意外，可是对于琉璃来说，确实终生难忘的回忆。”

帝无极头也不抬的说道，“终生难忘？这些年我给予城主府的东西，确实值得你终生难忘。”

“九殿……”夜琉璃神色微变，没想到帝无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