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呢？

他想了想说道，“你说有可能是老太太把黑衣人杀了吗？”

夜如歌心中也疑惑万分，不过此时看起来，老太太能侥幸逃脱的可能性太低，唯一可以解释的是，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。

“很有可能，看来咱们都被她玩了一通。”帝无极苦笑了一声，想到老太太之前的种种表现，帝无极只觉得自己真是蠢得可以。

“她杀了人为什么不离开？她是在等什么人吗？”夜如歌越想越觉得这个老太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