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对待雷昊的态度,相比于雷昊这些年的经历,完全是小儿科,不值一提。 “什么总不总的。”雷昊笑了笑,“这么晚还没走?” 苟富贵一副知耻而后勇的架势:“以前贪心,犯了错,上头没追究我,雷总又把我留下来,我要是再像以前那样,就真不是人了。” 雷昊当然不会把苟富贵的话当真,拉了椅子坐下,向苟富贵招了招手,打算跟他摊牌:“富贵,过来,我有点事情要问你。” 苟富贵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