脆跟了火哥算了。”几人起哄道,他们以为雷昊说这话是关心欧阳琴,其实是在调侃她,这帮粗人哪里知道其中的奥妙啊。 “疼就疼吧。”欧阳琴脸一红,一仰脖子把一杯酒给喝了下去。 雷昊的心不由一荡,这可不是暗示,而是赤裸裸的点将了,不过雷昊不是那种乱来的人,趁着她把酒杯放下的时候,才低声道:“就我。” 欧阳琴带着雷昊去了一个他也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,接下来的事情一万字也述说不了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