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雪茄,浓浓的烟呛呛得他连话都说不出来,连着咳了好几声,险些连眼泪都涌出来了,好不容易才道:“她不来本身就证明了她的态度,出于礼节上的考虑,我才能知会你一声。所以呢,话已经挑明了,骆少就死了这条心吧。骆少,那……应该没别的事了吧?” 骆仁忠呆了一呆,没想到这家伙真不按常理出牌啊,大有拍屁股走人的意思,便道:“雷先生,你既然来了,想必也知道我是做什么的。这五洲集团虽然算不上什么了不得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