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边的地上,一个小酒杯正在滴溜溜的打转。 夫人头戴一扇薄纱,坐在床边,与将军十指相扣。 将军虚弱的说道:“我大抵是个过分自私的人,明明这会儿应该劝你忘了我,去寻一个更爱你的人,或者寻一个与你寿命相仿的同族……相伴一生。”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:“可我…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。我怕你忘了我,更怕你……忘不了我。” 将军的嘴巴还张着,可是却已经没有声音传达出来,他的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