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,某人竟然也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进来。 风华坐在座椅上,生理期的疼痛,让她面色隐隐有点苍白,连红唇都褪色些许,却还是冷冷的提醒他道: “季泽同学,你还在罚站。” 少年难得没有跟她调笑。 细碎墨发下,那双复古丹凤眼将女人隐隐苍白的脸色收入眼底。 一向挂在唇角玩世不恭的顽劣笑意,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,甚至轻轻的抿了起来。 “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