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胭脂。” 相识时间不短,他却是第一次喊她的名字。 分明没有什么特别的两个字,在舌尖上滚了滚,竟然也口齿生香,令人心旌摇曳。 卫青瓷低低的声音响起,从身后传来,他抿了抿唇,说:“胭脂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想过要用水泼你,但我没有那么做,我是想过,我只是——” 少年的话,有些语无伦次,颠三倒四。 到最后,低得不能再低,似将自己低到尘埃里,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