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和他，到底是谁欠了谁。这笔账，我想怎么也算不清楚了。

只是刚刚的话，让我着实好奇了起来。这之间到底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，又或者说……

“你最好给我闭嘴，林晓，别惹怒我。”

现在的方子轻倒像是变了一个人，完全没有了刚才的不舍，直接换上了一副戾气的样子。

这转变，还真有点大。

不过林晓也不是吃素的，当即就笑了起来。那笑的连腰都直不起来的样子，看起来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