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甚至像个罪人一样。 心有不甘,却无力狡辩。 “难道我说的有错吗?她安然本来就不会有人要,就算方子轻现在有这样的想法,那也是另有所图。这样无趣的女人,哪个男人愿意接受,更别说娶她了。”说的再多,林晓都这么一句话。我安然,就是没人要。 无所谓,或许这就是现实吧。 倒是林晓的话,我没有任何的恼怒,反倒觉得轻松。 “没人要我要,就是二婚我也娶。”